星战前夜晨曦:克隆人站在新伊甸的至高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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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问他是否将这一切当作游戏对待。 “当你越沉浸其中的时候,”他说,“没错,它越看起来像是那么回事。我是说,这一切在你第一次通过预审的时候就已经敲进你的脑袋里了,而那些老兵总是不厌其烦地告诉你:伤亡就是伤亡,而你所遭受的,也是真实存在的伤亡。血肉之躯的凡人,一旦死亡就无法重生。但是在你第一次损船之前,这些都不会给你真正的触动。第一次真正的发生,在激烈的战场上——第一次你真正地失去了什么东西——无论是你的船员,金钱,荣誉还是联盟地位——你会明白一些事情。”他停顿了一小会,忧沉地摩擦着额头。“其中之一就是在整个战场一团糟的时候,损失就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情,另外一个后果就是你可能会想独自待一会,让那些长时间暗示你的负面情绪消散,无论是大脑扫描器还是远程克隆都没办法帮助你。” “那是必然的,”我说,“你学会不去关心那些将死之人的命运,是因为你心里除了你们公司高层的目标,没有其他是值得关心的。”
“我说的这一切,Mr.Peltast,”他慢慢回应道,不曾漏掉一丝节拍。“他们是一群独立的冒险者,早已被告知了风险。当他们在船员合同上签字的时候,他们就已经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了。他们被充分地补偿了,没有一点遗漏。更重要的是,他们知道他们在这个庞大机器中充当的角色。就像我一样,就像你一样。” “‘完全被告知了风险’,”我说。“我猜你的意思是‘被难以置信的丰厚回报和在宇宙中的美好生活所欺骗引诱,结果发现他们真正收获的除了狭小舱室中的脏破床铺和一天要扳5次的套筒扳手之外再无他物’。” 他不动声色地凝视了我几秒,然后平静地示意我走向下一个问题。 “跟我解释一下这个聚会吧,”我说。“我敢打赌他们是克隆人飞行员和当地的显贵。” “大概算是吧。”他说。 “你们怎样才能决定一个人是否能加入你们?”我问。“我猜肯定有一份独家的名单。” “并不是。你只需要认识我或者跟其他我认识的人关系好,并且在我们的旅行范围以内就行。距离真的是一个决定性因素。对我来说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,对于那些人口稠密的行星来说,则是很远的距离了。那些能够按时到达的人就能加入,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“所以能来多少人,以及来人的身份也是对你自己身价的一种衡量,”我说。“我听说过这个。你们把这称为‘游艇上的争吵’。” 他的微笑显得有些紧张。眼角显露出了鱼尾纹。 “让他们为你的社交辞令疲于奔命,”我接着说。“为了使命而向当地人拉扯差事,通过即兴的社交晚宴来决定谁能成功。即时地利用所有参加聚会的人,因为一个罕为人知的事实就是,他们出现在这里,就意味着他们会为你而死。” “好吧,”他说着清了清他的嗓子。声音听起来干净利落。“看起来你还是做了一些功课的。” 看来你们克隆人不止有一张漂亮脸蛋。 “大约由一般的人是来自不同公司的代理人,有另一半是来自不同利益相关的代表——社会,政治,还有宗教,”他说。“我更喜欢以这样的方式看待它:任何来到这里的人,都展现出了和我对话并且渴望梦想成真的意愿,无论是在行星上,还是在空间站里。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,远离我所习惯的迟钝抽象的竞技场(指太空舱,译注)。确实,他们不远万里来见我让我很高兴,但是不要以为我的动机纯粹是唯利是图的,或者认为我的聚会是不严肃的。” 抢在我反驳之前,他示意他的人给我换上了另一杯酒。“在那个问题上,我还得去拜会一位副主教,”他说。“就几分钟,请你你等一会。”
他走了以后,我抿了一口那卖相可怕口感生涩的鸡尾酒,仔细衡量这种情形所带来的种族变动。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,我要问的问题也就显而易见。当他回来的时候,我的玻璃杯空放在他价值百万ISK的酒桌上。 “那么Mr. Peltast,” 他说着重新坐回位子上,平滑而又从容不迫。“让我们接着聊。” “好的。”我说。“你是米玛塔尔的布鲁托部族,对吗?” “你很精明,”他说“我猜是我的发型泄露了我的身份。” “我们所处的行星正位于艾玛空域的心脏地带,对吗?” 他点了点头,表现得十分自然。 “然后大部分参加你聚会的人都是艾玛人。” “是的,Mr.Peltast。这让你感到十分惊讶么?” “嗯,我猜对我来说最明显的事情是基于目前两个国家之间的关系,你的国家让你这样具有影响力的人去和敌人交往会显得很奇怪,此外基于目前的地点来说——” “Mr.Peltast,”他说着起身,大步走上一楼。“你真的要表现的如此幼稚,以至于去相信在我们的思潮中,国家之间的状态依旧能代表一切么?”他走向了最近的一堵墙,示意我挂在墙上的工艺复制品。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 “一个库马克。”我答道。
“这是一个库马克的复制品,”他说。“把一个真家伙挂在这会有一些法律问题。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它挂在这里么?”他问。 “我猜这不是为了纪念你那些处于困境之中的兄弟姐妹。”我说。 “非常正确,”他接着说。“我把它放在这里,就是为了提醒我自己,国家的象征只是属于过去的无稽之谈。”他重新回到台阶上,坐在我的沙发边缘。“克隆人飞行员,Mr.Peltast,”他上身前倾,并且用一种平静的眼神盯着我说,“他们对于这个世界上的政客,铁腕领导人和他们的跟屁虫来说微不足道,就像他们的肤色和性取向无人关心一样。 我已经有许多年不再跟随共和国和它的战略目标,原因就是我选择了我的联盟,我在那里找到了我的未来展望和发展方法,那是我以前从未想过的。而无论如何,民族国家在新的体系里于我而言已毫不相干。” “那是怎样的一种新体系呢?”我问。 “你和我一样心知肚明。Mr.Peltast,”他说着起身转了一圈,找了就近的一个沙发坐下。“我读过你的专栏。我知道你来自哪里。请不要以为我对于大众的偏见一无所知就因此而羞辱我。”当他坐下的时候,他示意他的人端来了一杯酒。我悄悄地记下了,因为这是谈话开始以来的第一次。 “所以你心里到底有什么?”我问。“在知道了你每个月就会给上百人带去痛苦之后,在知道了你的每个决定所带来的一连串后果之后,你依然选择成为这样一个特权阶级......是什么在支撑着你?为什么坚持对你来说这么重要?” 他把刚端来的酒捧在手里,好像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这个问题。 “你知道么,当你进入梦乡的时候,你的意识会渐渐飘向虚无,然后突然间感到你在下坠,之后猛地一下醒过来?这就是死亡的感觉,只是震荡的数量级更加显著。你的意识不会认为你真的睡了一趟。你的意识会忠实地把你生命的每一个镜头都重演一遍,每一个镜头。当然,从死亡到重生只要一秒的时间,但那一秒简直就是永恒。”
他盯着玻璃杯,轻轻地摇晃着它。杯中漂浮着碎冰。“告诉你吧,”他说,“这样的死亡我已经经历了三十次,但是......”他抬头看,空洞的眼神盯着我。“我找不到任何既定的模式,”他说,“它就在这里。这是一场连锁异象的狂舞,是双方随性而起的杀戮。在这段时间里,你会渐渐接受这个事实,并且很有可能长期处于这个状态,或者,你也可以作为它的一部分,享受这个平衡。”他看着我,凝视前方,双唇紧闭,神色泰然。 这就是了,这就是在整个采访中困扰我的事情。我一直在寻找他的伪装,他言辞的角度,但我始终没有找到。你也许会设想像他这样有社会地位的人,会有一大群宣传人员,来精心编排他在公众面前所说的每一个字,但是除开那些凶恶的保镖(他们的脸简直凶恶的像是猿猴一样,你可以期望在最新的联邦性犯罪者名单上找到他们的脸),这次的会面没有任何预演,只有我和他。而他现在他那看起来正直无害的脸庞正朝向着我。 随着诡异的恐惧,一个念头涌了上来:他能在这里露面,而没有任何附加条件。而现在,他唯一的游戏也已经不再是游戏了,因为你们中的大多数人——我亲爱的读者们——无动于衷,你们中的少数人对于这件事情来说太过分了,无所作为。他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里,是因为我们与他之间的社会阶层相差太多,就如同太阳向宇宙尘埃传播福音那样无力。
特别是这群太阳正镶嵌着我们的晴空,孩子们。 你认为这个世界已经完蛋了? 不,因为有些事情才刚刚开始。 《超激斗梦境》2月新服冲级领月卡!加群享礼包、充值返现等福利,戳此一键加入>>>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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